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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蝶茶殇死神在人间的八种形态第15章 欺骗巴别塔

莱亚把信纸对准阳光纸纤维里闪出极细的金属丝。

那是可远程感应的RFID天线;只要她们试图复印或拍照星纹教会就会立即收到“篡改预警“。

她们没有选择。

拒绝意味着立刻触发未知的惩罚或许就是乐谱上预告的死亡。

她们只能在这被设定的轨迹上寻找破局的机会。

巡回演出开始了。

巡演专车的车窗贴了单向膜膜内侧用极淡的紫色印着星纹教徽; 车一启动徽记便随着光线强弱若隐若现像给她们戴上一副“囚徒墨镜“。

第一站维也纳。

她们演奏了那被篡改的《安魂曲》。

演出“成功“得令人窒息。

观众如痴如醉第七排坐满了透明的幽灵。

演出结束后不到二十四小时诡异的现象发生了: 维也纳这座贝多芬、舒伯特、约翰·施特劳斯等无数音乐巨匠生活并留下不朽遗产的城市其市民的集体记忆中关于贝多芬的具体作品旋律开始大规模模糊、错乱甚至消失。

人们依然知道贝多芬这个名字记得他的生平轶事但《命运交响曲》那开篇的敲门声、《月光奏鸣曲》如水的旋律、《欢乐颂》磅礴的合唱…… 这些构成音乐之魂的具体音符仿佛被一块无形的橡皮从城市的集体意识中擦除了。

音乐学家们惊慌失措却发现连自己也无法准确回忆起那些熟悉的乐章。

更诡异的是维也纳国家图书馆的《命运》手稿扉页上“当当当当“四个开头音符竟自行淡化成墨迹泪痕; 管理员用手机拍照照片里只剩空白五线谱像被隐形橡皮擦当场处刑。

第二站巴黎。

演出的是另一个扭曲版本。

这次目标似乎是文学与艺术的关联记忆。

演出后巴黎市民对雨果《悲惨世界》中关键章节的具体情节、巴尔扎克《人间喜剧》里典型人物的生动细节产生了大面积的混淆与遗忘。

塞纳河畔的旧书摊主再也无法流畅地讲述那些故事仿佛城市的文学脉络被抽走了一部分。

巴黎圣母院的石怪也在“遗忘浪潮“里受到影响: 凌晨三点游客拍到一只滴水嘴兽忽然用翅膀掩住口像在阻止自己喊出某个已消失的角色名字。

照片被上传后水印自动变成“404“字样。

第三站罗马。

演出后的集体记忆篡改指向了文艺复兴时期某些特定杰作的构图细节和色彩运用。

人们对拉斐尔《雅典学院》中人物的位置关系、米开朗基罗《创世纪》壁画局部的象征意义产生了普遍的怀疑。

罗马一家修复工作室里技术人员发现《雅典学院》数字档案的透视网格线自行偏移0.5毫米; 无论怎么保存文件关闭再打开柏拉图与亚里士多德的手指始终相距半个像素。

像有人把“思想碰撞“永远调成“错过“。

第四站布拉格。

卡夫卡笔下那些充满悖论与荒诞的小说情节核心变得支离破碎难以被清晰叙述。

布拉格国家图书馆的卡夫卡手稿展览柜里工作人员一早发现《变形记》第一句的“格雷戈尔”变成无法发音的乱码符号。

而监控里凌晨两点展柜玻璃上浮现一行淡绿色文字:“绝望已被成功格式化”。

第五站柏林。

对二战后期某些关键历史事件的具体顺序和细节的记忆出现了大规模的、整齐划一的模糊与偏差。

柏林历史博物馆的二战时间轴电子屏上1945年4月30日与5月8日的条目自动互换。

讲解员试图纠正屏幕却弹出提示: “时间顺序已被安魂曲重置如需修改请输入第七排座号”。

第六站萨尔斯堡(莫扎特故乡)。

在这里扭曲的安魂曲引发了最令人心寒的效应。

人们对莫扎特本人最欢快、最充满生命力的那些作品(如《费加罗的婚礼》选段)的记忆蒙上了一层灰暗、悲伤的滤镜甚至开始与《安魂曲》的死亡主题混淆。

萨尔斯堡音乐节当天街头艺人吹奏《费加罗》咏叹调却自动降为小调尾音拖长至《安魂曲》的“落泪之速”。

路人鼓掌却发现自己拍子越打越慢像给一场提前的葬礼送葬。

每一场演出都是一次精准的记忆手术。

星纹教会像一群隐藏在历史阴影中的建筑师利用被扭曲的安魂曲作为工具在欧洲文明的精神基座上系统地、有选择性地拆除着某些特定的文化记忆承重墙。

莱亚在后台记录: 每一次“手术“后城市上空的云层都会出现极细的磷绿色“划痕“像有人在天空用隐形笔做标记。

划痕方向永远指向下一座巡演城市仿佛一张巨大的“认知地图“被逐格点亮。

双胞胎成为了这场无声破坏的“执行者“。

她们在舞台上用被玷污的音乐亲手参与着这场浩劫。

每一次演出艾米都能感觉到那根头发G弦在贪婪地吸收着由音乐引动的、观众们因记忆被篡改而产生的困惑、失落与无形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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