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真实灵异故事第94章 昆仑山的神兽
2018年深秋我跟着地质队进昆仑山西段做矿脉普查。
我们的营地扎在昆仑河支流的冲积扇上向北走三公里就是终年不化的冰川夜里能听见冰裂的闷响像巨兽在地下翻身。
我是队里最年轻的技术员负责记录岩层标本和坐标。
队长老周五十出头右脸有块月牙形的疤是年轻时在可可西里遇熊留下的。
还有两个藏族向导丹增和他侄子平措叔侄俩都沉默寡言每天天不亮就去捡干牦牛粪堆在帐篷角落粪便冻得硬邦邦烧起来有股焦糊的腥气。
进营地的第七天天开始下雪。
起初是细碎的雪粒打在帐篷布上沙沙响到了傍晚就变成鹅毛大雪能见度不足五米。
老周用卫星电话联系大本营信号断断续续只听清“未来三天有暴风雪待在营地别外出”。
那天夜里我睡得不安稳总觉得帐篷外有东西在走。
不是风刮动帐篷的声音是实打实的脚步声沉重缓慢每一步都像踩在积雪下的冻土层上震得帐篷杆微微发颤。
我裹紧睡袋眼睛盯着帐篷门帘外面的雪光透过帆布在地上投出模糊的影子像棵弯腰的树又像个站着的人。
凌晨三点平措突然掀开我的帐篷门帘。
他只穿了件单衣脸色惨白手里攥着把藏刀刀刃在雪光下泛着冷光。
“跟我来。
”他的汉语很生硬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我来不及多问抓起冲锋衣就跟他往外跑。
雪已经停了月亮从云层里钻出来把雪地照得像铺了层银箔。
平措带我往营地西侧的山坳跑那里是我们堆放设备的地方。
快到山坳时我听见一种奇怪的声音——不是风声也不是动物叫是低沉的呜咽像石头在磨石头又像有人在冰洞里哭。
山坳里的景象让我浑身的血都冻住了。
我们堆在那里的三台地质雷达有两台被砸得稀烂金属外壳像揉皱的纸里面的线路板碎成了渣。
雪地上有一串脚印比脸盆还大五个脚趾分得很开趾尖有清晰的爪痕深深嵌进冻土里。
脚印旁边放着半块黑色的鳞片有手掌那么大表面像涂了层油在月光下泛着暗紫色的光摸上去又冷又滑像蛇皮却比钢铁还硬。
“是‘雪蛟’。
”丹增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们身后手里拿着串佛珠珠子被他攥得咯咯响。
他说这是昆仑山里的神兽藏语里叫“鲁”住在冰川深处平时不出来只有遇到大的地质变动或者有人惊扰了它的巢穴才会现身。
老周第二天早上才知道这事他蹲在脚印旁边看了半天又摸了摸那片鳞片脸色铁青。
“这不是普通的动物脚印”他说“你看这爪痕的深度至少得有千斤重而且它是直立行走的。
”我们顺着脚印往冰川方向走走了大概两公里脚印突然消失在一道冰裂缝前。
裂缝有三米多宽深不见底往下看能看见暗蓝色的冰壁壁上结着长长的冰柱风从裂缝里灌出来带着股腐臭的气息。
当天下午天气突然变了。
原本晴朗的天空西边突然涌来黑压压的乌云像墨汁泼在天上。
丹增突然跪下来对着冰川的方向磕头嘴里念着经文。
他说雪蛟要发怒了得赶紧离开这里。
老周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撤营往南走二十公里到有信号的地方等救援。
我们收拾东西的时候冰川方向传来一声巨响像原子弹爆炸。
抬头看去那道冰裂缝突然扩大冰块像瀑布一样往下掉烟尘里有个黑色的影子从裂缝里探出来——不是头也不是身子是一截长长的脖子比卡车还粗上面覆盖着黑色的鳞片鳞片边缘有金色的纹路在阳光下闪着光。
脖子往上伸了大概十几米然后停住像是在观察我们。
我吓得浑身发抖手里的标本盒“啪”地掉在地上。
那东西好像察觉到了脖子慢慢转过来朝着我们的方向。
我这才看清它的头上没有眼睛只有两个黑洞洞的窟窿窟窿里冒着淡蓝色的光像鬼火。
它张开嘴露出两排尖利的牙齿牙齿上挂着冰碴嘴里喷出的气息在空气中凝成了白色的雾。
“快跑!”老周大喊一声我们转身就往营地跑。
身后的巨响越来越近地面在震动积雪从山坡上滑下来形成了小规模的雪崩。
我回头看了一眼那东西已经从冰裂缝里爬了出来身体像条巨大的蛇却长着四条腿腿上的爪子有半米长踩在冰面上冰面瞬间裂开。
它的尾巴扫过旁边的小山小山直接塌了半边碎石和积雪朝着我们涌来。
我们拼了命地跑丹增和平措在前面带路他们对地形熟专挑地势低的地方躲。
雪崩追着我们的脚后跟好几次我都感觉后背被雪埋住了又被老周拽了出来。
跑了大概半个小时我们躲进了一个山洞里。
山洞很小只能勉强容下四个人洞口被一块大石头挡住只留了条缝。
透过石缝我看见那东西停在我们之前的营地那里。
它低着头用鼻子嗅着地上的痕迹然后突然抬起头朝着山洞的方向看过来。
它的两个黑洞洞的窟窿里蓝色的光变得更亮了像是能穿透石头。
我赶紧捂住嘴不敢出声心脏跳得像要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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