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虫眼中的历史第99章 谭嗣同
剑与笔的狂歌:谭嗣同的热血与“非主流”人生 第一章 不按常理出牌的“官二代”:少年谭嗣同的“叛逆养成记” 19世纪60年代的中国正处在一种“破罐子还没彻底破但裂纹已经爬满全身”的尴尬境地。
鸦片战争的硝烟刚散太平天国的烽火又歇清廷的官员们一边抱着“天朝上国”的残梦一边又不得不面对洋枪洋炮的现实。
就在这样一个新旧撕扯的年份——1865年湖南浏阳的谭家大院里一个男婴的啼哭打破了午后的沉寂。
这个男婴就是谭嗣同父亲谭继洵是后来官至湖北巡抚的“封疆大吏”标准的“高干家庭”出身。
按照常理这样的家庭会把孩子往“科举状元”的路子上猛推:三岁识千字五岁背四书七岁写八股十几岁考秀才一路打怪升级成朝廷栋梁。
但谭嗣同的人生剧本从一开始就没按“常理”走。
谭嗣同的童年堪称“多灾多难版的逆袭起点”。
他出生后不久母亲徐氏就带着他和兄长去北京投奔父亲结果路上遭遇瘟疫兄长和母亲先后病逝。
年仅五岁的谭嗣同跟着父亲回京没过几年父亲续弦继母刘氏对他算不上刻薄但也绝无温情。
用他后来自己的话说就是“为父妾所虐备极孤孽苦”。
这种缺乏家庭温暖的环境反倒养出了他骨子里的“野劲儿”——别人规规矩矩学写字他偷偷跑去看江湖艺人练剑;别人摇头晃脑背《论语》他捧着《水浒传》看得热血沸腾。
父亲谭继洵是个典型的“老派官僚”一辈子谨小慎微最信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眼看儿子整天“不务正业”老谭头急得跳脚硬把谭嗣同按在书桌前请来当地有名的塾师授课。
可谭嗣同是个“顺毛驴”越逼越叛逆。
塾师讲“君为臣纲”他就插一句“君若不君臣何以臣?”;塾师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他立马反驳“班昭续汉书难道也是无才?”气得塾师换了一个又一个都直呼“此子不可教也”。
不过谭嗣同虽然叛逆却不是“学渣”。
他脑子转得快记性还好只是不屑于学那些“之乎者也”的八股文。
12岁那年他拜了当地一位叫欧阳中鹄的学者为师。
欧阳中鹄可不是一般的塾师他思想开明不仅教经书还教算学、地理甚至会跟学生聊“西洋诸国何以强”。
这下可算对上了谭嗣同的胃口他每天抱着书读到深夜有时候还会跟老师争论到天亮。
欧阳中鹄后来回忆说:“嗣同少年时便有‘为天地立心’之志其狂其智异于常人。
” 除了读书谭嗣同还有个更“非主流”的爱好——练剑。
他觉得“文人只会舞文弄墨遇乱世则束手无策”所以非要学一身武艺。
父亲不允许他就偷偷攒钱找了个江湖上的武师偷偷学艺。
每天天不亮就爬起来练扎马步、耍长剑练得浑身是伤也不喊疼。
后来他游历各地还专门去拜访过有名的剑客甚至跟人比过剑虽然没成为“武林高手”但一身侠气倒是练了出来。
多年后他在诗里写“剑胆琴心谁可语”这“剑胆”二字可不是凭空来的。
1877年12岁的谭嗣同遭遇了人生中又一场大难——北京爆发了一场特大瘟疫。
他不幸被传染高烧昏迷了三天三夜家里人都以为他没救了甚至已经准备了棺材。
结果第四天他居然奇迹般地醒了过来。
这场大病让他捡回一条命也让他对“生死”有了不一样的看法。
他后来给自己取了个号叫“壮飞”大概就是觉得“死过一次更要活得轰轰烈烈”。
少年时期的谭嗣同就像一棵长在石缝里的树没人给他规定生长方向他就朝着阳光拼命钻。
他不读死书不慕虚名爱剑爱书更爱自由。
谁也没想到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官二代将来会用自己的生命给那个死气沉沉的时代划开一道刺眼的光芒。
第二章 仗剑走天涯:在山河破碎中找答案 1884年19岁的谭嗣同做出了一个让父亲谭继洵大跌眼镜的决定:放弃科举备考出门“游天下”。
这在当时简直是“离经叛道”。
要知道“科举取士”是当时读书人唯一的“正途”像谭家这样的官宦家庭更是把科举看得比命还重。
谭继洵气得拍桌子:“你不考功名将来如何立身?如何光耀门楣?”谭嗣同却梗着脖子反驳:“如今国家都快亡了还谈什么光耀门楣?我要去看看这天下到底烂到了什么地步!” 最终谭继洵拗不过儿子只能给了他一笔钱放他出门。
就这样谭嗣同背着一把剑、几本书开始了他长达十年的“漫游生涯”。
这十年里他的足迹遍布大半个中国:从直隶到甘肃从陕西到河南从湖北到江苏走了不下十六个省行程超过三万里。
这可不是“说走就走的旅行”更不是游山玩水。
当时的中国刚经历了中法战争的惨败割地赔款的消息不断传来民间更是民不聊生。
谭嗣同每到一个地方都不往官府里钻反而专找农民、工匠、商贩聊天看他们怎么生活听他们怎么抱怨。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文地址书虫眼中的历史第99章 谭嗣同来源 http://www.colort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