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那个高三生言灵传说
>爷爷从跳蚤市场买回一只绿鹦鹉说它便宜得邪门。
>当晚鹦鹉盯着我笑:“你暗恋班长的事全班都知道了。
” >它开始精准预言:老师发怒、同学出糗甚至我藏在床底的日记内容。
>直到那天它说:“爷爷活不过三天。
” >第二天爷爷开始对着空气说话眼珠泛起诡异的绿。
>我偷看鹦鹉体内绿色丝线正随它说话而蠕动。
>惊恐中我查阅古籍发现百年前邪教用鹦鹉寄宿“言灵”。
>凡被鹦鹉点破的秘密都会成真最终宿主将被吸干。
>爷爷倒下那刻鹦鹉裂开胸腔绿色丝线猛地扎进他喉咙—— >“轮到你了。
” --- 四十七。
这个数字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在林晚的眼皮底下死死钉在那张薄薄的月考化学卷子顶端。
教室里风扇有气无力地转动搅起的空气闷热而滞重带着粉笔灰和汗水混杂的浑浊气味。
周围试卷翻动的哗啦声、同学压低的议论声都成了模糊的背景噪音只有那个猩红的“47”异常尖锐刺目。
她指尖冰凉几乎捏不住卷子粗糙的边缘。
化学……明明昨晚还熬夜背了公式那些符号和方程式在脑子里清晰得像刻上去一样怎么一上考场就全乱了套?胃里像塞了一团冰冷的湿棉花沉甸甸地坠着。
“林晚?”同桌张悦用胳膊肘轻轻碰了她一下声音压得极低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你……还好吧?” 林晚猛地回过神指尖一颤差点把卷子扯破。
她飞快地把卷子对折再对折胡乱塞进书包最底层仿佛这样就能把那耻辱的数字彻底埋葬。
“没事”她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就是……有点闷。
” 放学铃声响得突兀又漫长。
林晚几乎是第一个冲出教室的人把张悦那句没说完的“要不要一起……”远远甩在身后。
夕阳把她的影子在水泥地上拖得很长瘦瘦一条带着点仓皇的味道。
书包沉重地压在肩上里面装着那张见不得人的卷子也装着沉甸甸的心事。
暗恋班长陈远这件事像一颗隐秘的种子被她小心翼翼地埋在心底最深处连最好的朋友张悦都没告诉过。
可此刻那“47分”带来的挫败感却像野草一样疯长几乎要把那颗隐秘的种子完全淹没。
她低着头加快脚步只想快点逃离这令人窒息的氛围。
推开家门一股熟悉的老房子特有的微潮气息混杂着饭菜香扑面而来。
爷爷林大山正坐在客厅那张吱呀作响的旧藤椅上背对着门口对着墙角的方向声音里透着一种近乎孩童般的兴奋:“晚丫头快来看!瞧瞧爷爷给你淘换了个什么宝贝回来!” 林晚勉强打起精神放下书包走过去。
墙角立着一个蒙着深蓝色绒布的鸟笼样式老旧笼条上斑驳着陈年的锈迹。
“今儿个在古塔那边儿的跳蚤市场碰上的”爷爷小心翼翼地掀开绒布一角献宝似的“你瞧多精神的一只鹦鹉!翠绿翠绿的!那摊主急着收摊回家跟白捡一样才要了五十块!”他布满皱纹的脸上泛着红光眼里全是得意。
笼子里一只体形中等的鹦鹉静静立着。
通体羽毛确实是罕见的、浓稠欲滴的翠绿色在窗外透进来的最后一点天光下泛着一种不太自然的油亮光泽。
它没有像普通鹦鹉那样好奇地东张西望或聒噪地叫唤只是安静地站着小小的头颅微微侧着那双黑豆似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精准地锁定了刚走进来的林晚。
那眼神……林晚心里莫名地“咯噔”一下。
不像鸟太沉静太专注了甚至带着点……审视?像冰冷的探针轻易穿透了校服和皮肤直抵她藏在书包最底层那张四十七分的卷子还有她心底那个关于陈远的、无人知晓的秘密角落。
一丝难以言喻的寒意毫无征兆地顺着脊椎悄悄爬上来。
“便宜得有点邪门啊爷爷。
”林晚下意识地咕哝了一句声音很轻。
“邪门啥!”爷爷大手一挥不以为意“这叫缘分!你瞧它多乖一声不吭的。
”他兴致勃勃地又凑近了些对着笼子逗弄“来小家伙叫两声?说个‘你好’?” 鹦鹉依旧沉默纹丝不动只有那双黑亮的眼睛依旧牢牢钉在林晚身上。
深夜万籁俱寂。
只有窗外偶尔传来几声遥远的虫鸣更衬得屋里死寂一片。
林晚在床上翻来覆去像烙饼一样。
那张47分的卷子陈远下午在篮球场上奔跑的身影还有那只鹦鹉冰冷的眼神……各种画面在脑子里搅成一团乱麻。
窗外惨淡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床前的地板上投下一条窄窄的、惨白的光带。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寂静中一个声音毫无征兆地响了起来。
不是鸟类的叽喳或学舌。
那声音……低沉、平缓带着一种刻意模仿的、属于成年男性的腔调每一个字都像冰珠砸在瓷砖地上清晰得令人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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