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嗲第260章 她从来没有喜欢过陆山南渺渺长嘴版
过了一会儿时知渺终于开口对他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声音很轻却也清晰: “我对我哥是兄妹之情从小到大从始至终一直都是没有变过。
” 徐斯礼的眼睛像经历了一场骤雨来得急去得也快雨过天晴。
在他脑子反应过来之前笑意先从嘴角漫了出来。
时知渺看着他又说:“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理解那些信的我在信里跟我哥表白过吗?有过我暗恋他这种信息吗?” 徐斯礼……徐斯礼努力回想但过去太多年信的具体内容他已经记不得了。
他只记得信里写了陆山南教她骑自行车写了他们两人跑去港城吃喝玩乐又溜去澳城拍老虎机字里行间全是她对陆山南浓得化不开的眷恋和怀念。
他还记得信里写着希望时间可以倒流回到陆山南还在的时候他们可以继续生活在一起…… 就是因为看了这些信感受到她对陆山南具体而清晰的感情他才会耿耿于怀这么多年都放不下。
时知渺没再说话而是直接拿起手机订了两张返回北城的机票。
然后起身去找在外面打电话的陈纾禾:“纾禾我买好了我们的票我们现在就回北城吧。
” 陈纾禾眨眨眼:“啊?现在?这么突然?斋饭还没吃完呢。
” 时知渺说:“就现在回去吧。
” 她的神色平静而坚决。
陈纾禾感觉她应该是跟徐斯礼谈了什么轻轻叹了口气点头说:“好的吧。
” 徐斯礼也马上让周祺安排回北城的事。
于是四个人直接前往机场返回北城。
飞机落地北城后时知渺让陈纾禾先回家看蒲公英自己则跟徐斯礼上车去了徐家老宅。
这一路上时知渺都没有说话徐斯礼也没有。
到了老宅佣人告诉他们徐家父母都出门见客了不在家。
时知渺直接上了二楼去了她小时候住的那个房间在衣柜深处找到那个生锈的铁盒子。
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叠信封还有一些玻璃珠、旧邮票、枫叶书签之类的小玩意儿。
时知渺将盒子推到徐斯礼面前:“你自己看吧。
” 徐斯礼却只是看着她。
既然他不动时知渺便在床沿坐下随便抽出一封念给他听: “哥今天放学路上我看到街角的老槐树开花了白色的一串一串很像咱们家门口的那一棵。
以前花一开你就会带我去摘槐花让妈妈给咱们做槐花饼……你还记得妈妈做的槐花饼的味道吗?怎么办我快忘记了……” 时知渺又拿起另一封。
“哥北城下雪了好大的雪若仪阿姨带我去堆雪人你还记得吗?以前下雪爸爸就会带我们堆雪人爸爸堆的雪人又高又大我会给它戴我的围巾你也会给它戴你的帽子我们一家四口在雪人前拍照……” 时知渺一连念了好几封信里的内容琐碎而平凡说是信件倒不如说是日记而且每次她都会从现在延伸到过去。
可与其说那是她和陆山南的过去倒不如说她是在怀念他们家的过去她总会提起她的爸爸妈妈她念念不忘的分明是父母还在世时的那段时光。
换句话说重点不是陆山南本人而是陆山南所代表的、她再也回不去的、父母还在世时的完整家庭。
“…………” 徐斯礼当年看信的时候也还小完全领悟不到深沉的内核现在亲耳听她念出来才终于懂了。
这些所谓的“情书”全是他的误解。
这只是一个小女孩对逝去的亲情的笨拙珍藏而已。
这些信她确实只能写给陆山南因为陆山南是她那段回忆里唯一还活着的人。
徐斯礼不知道自己此刻该不该笑……但他真的在这一刻感受到了一种狂喜特别想放声大笑。
——时知渺从来没有爱过陆山南她对他的感情根本不是他以为的那样从来就不是! 时知渺只爱过他一个人! 这个认知让徐斯礼浑身舒畅所有的疲惫都烟消云散。
但他知道不能笑的至少不能笑得太明显他怕时知渺会生气。
他只能走到时知渺身前单膝跪下他跪着的高度和她坐着的高度平行两人都能平视彼此。
时知渺又拿起那些旧物件轻声说:“那场大火把我的家化为灰烬我在废墟里找了一整天只能找到这些东西。
这些是我爸妈买给我们的玩具我不知道你怎么理解成陆山南……” 话没说完徐斯礼就伸手抱住了她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间:“对不起渺渺我又做蠢事了。
” 时知渺的声音很低:“我刚被接到徐家的时候状态不好你是知道的但我也知道不能一直那样下去我必须找到排解的渠道……” 徐斯礼将她抱得更紧:“好了渺渺不用说了我都明白了是我错了……我明天就去挂个号看看自己的脑子是不是跟正常人不一样为什么总是那么九曲十八弯把一件事理解出另一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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