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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奇谭第六章 变动

江畋已经许久没有这般亲手炮制/审讯过人了;在此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都有众多的部下或是受差遣、调派的专业人士代为完成;自己只要根据对方的情绪波动进行最后的对错判断就可以了。

因此他既要防止这副重伤孱弱的身体控制不好力量把对方弄死、痛昏过去;在失去对表层思维和情绪波动的感应后也要花费更多功夫和细节以往复判断和测试受众供认内容的真实和可靠性。

尽管如此在花费了好一番手尾之后浑身亦是虚汗直冒的江畋;也成功破开了对方的心防和底线。

依靠轻车熟路的技巧和经验得到想要的大部分东西或者说是尚文敏所知的内情和个人猜测部分。

毕竟尚文敏也不是什么受过专门训练的组织中人或是人体改造过的特殊人员;只是一个豪门权贵出身养尊处优的幕后主使者。

甚至连痛极不堪之下翻来覆去的威胁和咒骂都是那么匮乏无力。

因此江畋还没有折断/捏碎到他的第七根手指;就已经浑身汗出如浆的骂不出声来只能呜咽着拼命告饶和哀求。

只是在这个过程中他依旧不够老实或是试图有所保留的含糊其实或避重就轻。

所以在“入微”和“放大”加持的察言观色下江畋勉为其难的敲扁了他的其他几根脚趾;才让他在无暇思考的惨痛不绝间不得不吐露出真心话来。

而在旁见证和协助了这一幕的女人却没多少不适。

当然了根据尚文敏挣扎和徘徊在昏阙与清醒之间的断断续续供词;他优雅体面、富贵从容的外表之下毫无意外就是一个毫无底线的道德黑洞灭绝人伦的畜生代表;就像江畋见过那些拟人之辈。

只是比起另一个时空在洛都内外一家独大的“隐候”乐兴达;他缺少的是行凶作恶手段和想象力。

或者说是背后的靠山和背景势力局限了他可以为非作歹的上限;但也因此更擅长隐蔽和保护自身。

并不如“隐候”那般的名声昭着始终用多重的面貌和人设将自己藏匿在诸多事态和迷案的背后;以至于广州府的军巡院和镇城司乃至金吾街使的麾下;都曾暗中向他咨询乃至求结案的契机之故。

因此哪怕他在仕途上别无进取的可能了;但依旧在官面上维持了一定良好的口碑和风评。

而他背后真正的靠山和跟脚刨除掉那些暗中结交和笼络提供便利和助力的有司官员;其实另有他人。

却是广府本地留司之外负责管理皇庄和行苑、宫产的;现任南宫苑使/留都内庄宅使翁进贤翁大宦。

虽然日常游离在广府留司诸衙之外却始终与北方的朝廷中枢保持着相当紧密且频繁的联系。

然后偶尔通过尚文敏等暗中经营的势力定期进行放风或是打探目标变相的买卖和交换消息;乃至炒作广府宝泉街的债市和票市制造波动以为居中获取巨利。

因此尚氏并非第一个也非最后一家。

却总能够得到一些其他人无法染指的消息来源;而在诸多错杂交错的势力中牢牢占据一席之地;乃至几次三番的压过他人和领先一头。

因此他对于这位幕后恩主大宦的孝敬和献纳也是勤奉不绝。

按照他无意识间吐露的内情就连柳府的家门破灭和流放以及女人娘家梅氏一族的获罪;都多少与此有所牵连的结果。

在这件事情上尚文敏并不像他口称的那么置身事外而是受到了某人的托请。

将柳夫人从抄入掖廷前的临时监处铁建寺中诈做急病而死置换出来;自然也不是出与什么善意和好心。

而要将曾经名满京师却出人意料远嫁岭外依旧风光霁月的她踩入最深层的黑暗深渊之中。

用她失落的女儿为威胁和挂念将其变成偌大的广府之中来者不拒、最为卑贱不齿的存在。

相比之下尚文敏的觊觎之心反而显得无关紧要了。

他只想尽情享受柳夫人/梅氏步步沦落的绝望挣扎。

待到彻底尽兴和烦腻之后再当做礼物献给那位作为幕后恩主的内庄宅使翁大宦。

只是梅氏潜在的反抗意识未免超过他的预期;也大大激发了他私下的争胜负之心直到近期失去最后的耐心。

因此今晚接下来的日程安排就是在本宅晚宴的最后阶段;将只穿珍珠金缕衣的她作为压轴的展示和炫耀之物。

在尚文敏当众品尝过头汤之后令那些受邀而来的贵人们作为共犯一同享用作乐。

最后江畋还是遵守口头上许诺饶过了尚文敏一命;但在将他敲昏过去的同时也顺手错开了他颈椎以下的某个骨节;这样就算他事后能够醒来也要接受余生全身瘫患不起无法控制排泄结局。

但前提是他口中的那些忠诚手下能够及时发现这处密室;并将他送去救治。

不然长时间阻断动脉窦的缺氧足以对他头脑造成不可逆转的损害。

比如变成无法言语的呆傻或是无法醒来的植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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