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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六皇子从八岁开始布局天下第559章 文渊阁修史正统论古今

京师连夜降雪。

银霜覆瓦宫城深处的钟声在晨雾中散成一缕一缕似在敲醒沉睡的城。

御街上的人迹稀少唯有执役的士卒与早起的抄录官匆匆而行。

文渊阁外的石阶已被扫净十余名身着青衫的史官早已候立怀中抱卷面上俱带着一抹拘谨。

苏若雪披玄色斗篷自北阁缓步而来。

风从檐角卷下掠过她鬓边的雪丝微冷。

她抬头看见阁门上那块“文渊”匾额在晨光中泛着旧金的光。

今日是玄朝正式修《开国实录》的第一日。

李子清早已在内阁候着。

她一身浅青官袍腰间佩印手中持竹简数卷。

几名文士跪案抄录笔声簌簌。

“子清。

”苏若雪走进阁中语气平静“户部的账册昨夜已送来?” “已送。

”李子清将竹简递上“从‘玄元三年’至‘玄元六年’漕税、田赋、商银皆备。

唯战后诸郡未复全数略有阙漏。

” 苏若雪点头翻阅几页眉心微蹙。

她抬眼看向北壁那儿悬着一幅卷轴——《旧国山河图》。

那是宁凡登基初年命人绘制的天下舆图江河山脉尽在其中。

如今山河仍在而史书却将以何笔为线? 她放下竹简转身看向众史官。

“修史非纪功而已。

”她声音低缓却有一种沉着的威压“须以实为本以责为纲。

凡战功、政绩、失策、错行一律具录不得隐讳。

” 史官们齐声应诺。

然而厅中气息微凝。

众人都明白这“修史”二字意味的不止是史。

它关乎权力的传承关乎正统的书写。

窗外风声渐起雪落在廊下的铜鼎上发出细微的叮咚。

李子清缓步上前低声道:“我已拟好史纲——以‘火德继稷’为玄朝立义;以‘和土养民’为国统;以‘经火而生’为开篇。

” 苏若雪的眉眼微动。

那句“火德继稷”正是宁凡最早登基时的祭辞。

“若以火为德”她缓声道“史之根便在‘传’——传火亦传道。

此乃天下文统。

”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案上的烛火上。

那烛光轻晃映在青竹简上像一滴滴燃尽的岁月。

“子清”她低声问“你可知‘修史’之难不在书不在人而在笔?” 李子清微愣。

“史笔之锋可诛可立”苏若雪目光深远“若为私则史死;若为公则国生。

今玄朝新立万象待定。

修史者既是记载也是锻骨。

” 她抬手轻轻落下一枚印玺。

那印上篆着“渊鉴”二字。

—— 午后雪势更大。

文渊阁外的松枝压弯檐兽覆霜。

李子清披裘而出步上御街。

远处鼓声三通是诏至的号。

宫门外一列仪仗迎风而立。

诏使高声宣道:“奉天承运陛下有诏——设‘史统院’于文渊阁之旁掌修国史兼理典籍定篇名曰《玄纪》。

苏若雪为总监修李子清为副监修。

” 人群中响起一阵低叹。

“玄纪”二字乃宁凡亲定。

纪以国立标以德统。

当诏书送抵文渊阁时苏若雪正立于阁内笔尖微停。

她读罢神色未动只在心底轻叹一声。

“陛下终究还是要以史定统。

” 她回首李子清立于窗下神色平静。

“或许他也知”苏若雪低声道“当史书成世人将不记他之怒而记他之愿。

” —— 傍晚御书房灯火微暗。

宁凡披着常服独坐案前翻阅着史稿。

窗外雪光映入他的侧影被烛光切成两半一半冷一半暖。

尘妤步入殿中轻声行礼。

“陛下。

” 宁凡抬眸目光有些倦:“史官立纲了吗?” “立了。

”尘妤答“以‘火德继稷’为国义以‘玄纪’为书名。

” 宁凡沉默片刻缓缓点头。

“火德……火之性本易燃亦能明。

愿后世记朕不记朕之名只记天下曾燃一炬。

” 尘妤欲言又止终是轻声问:“陛下您可曾想过后世史官若不公或歪笔讹言……” 宁凡抬手止她。

“史不在笔在心。

”他语声极轻“只要世人尚有思真史终不会灭。

” 他起身走至窗前望着雪夜的宫阙。

“让苏若雪按她之意修让李子清按她之法校。

” 他转过身低声道:“朕只看成稿的最后一页。

” —— 夜深。

文渊阁灯火通明。

几百盏油灯照亮卷帙山海墨香与火光交织。

史官们手中笔影起落声音如雨。

苏若雪一页页校阅李子清则在旁统稿。

忽有一名年轻史官走上前低声道:“启禀大监此处记‘新宝钞行’应称‘德政’亦或‘改制’?” 苏若雪指尖顿了顿。

“若言‘德政’太近颂功;若言‘改制’又失其意。

” 她思索片刻缓缓开口:“改为‘革弊’。

” 史官怔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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