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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挥了八年抗日战争第104章 广岛烈焰焚魔影芷江降幡换新天

一九四五年夏末重庆的酷热达到了顶峰仿佛整个四川盆地都被扔进了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里。

嘉陵江的水面上热浪扭曲了光线连江边的号子声都显得有气无力。

但这并非那种令人绝望的死热而是一种即将喷薄而出的燥动。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异的张力就像是雷暴雨前那压抑到极致的宁静每个人都能感觉到天快要变了。

作为参谋本部参谋次长我坐在这间即使拉着厚重窗帘也挡不住暑气的办公室里手中的折扇早已被汗水浸透。

我的目光穿过面前堆积如山的电报纸落在墙上那张巨大的东亚作战地图上。

地图上的红色箭头已经从广西一路向北深深刺入了湖南的腹地像一把把尖刀正准备将日军第十一军最后的残躯肢解。

本月的第一周黎明前的黑暗最为浓重而我正在策划着给予敌人最后一击。

一日军队的建军纪念日。

但我没有心情去搞什么庆祝仪式。

我的全部精力都集中在了衡阳。

这座在一年前让我们流干了眼泪的城市如今成了我复仇计划中的第一个祭品。

我给张发奎发去了密电。

我在电文中没有使用那些冠冕堂皇的辞藻而是直截了当地告诉他我要衡阳。

不管付出多大代价我要在十五日之前看到青天白日旗在衡阳城头升起。

我要用这座城市的光复来告慰方先觉第十军那一万七千名英魂。

前线传来的消息显示日军正在进行疯狂的垂死挣扎。

冈村宁次似乎意识到了末日的临近他下令收缩防线将所有的兵力都集中在铁路沿线的几个大城市里企图做最后的困兽之斗。

三日我接到了魏德迈将军的电话。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神秘甚至有些压抑不住的颤抖。

他告诉我美国的一支特殊航空部队已经进驻了提尼安岛他们将执行一项可能改变人类历史的任务。

我握着话筒心中微微一动。

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那个被称为曼哈顿计划的绝密工程终于结出了恐怖的果实。

我对魏德迈说将军无论你们准备扔下什么我在地面上的进攻都不会停止。

我要让日本人在看到地狱之火前先尝尝中国士兵的刺刀。

五日衡阳外围的战斗进入了白热化。

新六军的机械化部队在美制重炮的掩护下撕开了日军在衡阳南面的防线。

廖耀湘打得很凶他甚至把坦克直接开到了日军的战壕上用履带去碾压那些负隅顽抗的鬼子。

我在作战室里听着前线传来的战报眼前仿佛浮现出去年衡阳保卫战时的惨状。

那时候我们缺枪少弹只能用血肉之躯去挡日本人的坦克。

而现在攻守易位我们用钢铁洪流去淹没他们。

这就是因果报应。

六日清晨。

一个震惊世界的消息通过无线电波瞬间传遍了全球。

美国的一架B-29轰炸机在日本广岛投下了一颗名为小男孩的原子弹。

当情报参谋将这份电报送到我面前时他的手在剧烈地颤抖。

电报上描述的景象简直超出了人类的想象:一瞬间整座城市化为灰烬十几万人在高温和冲击波中瞬间蒸发巨大的蘑菇云升上了两万英尺的高空。

我拿着电报走到窗前看着重庆灰蒙蒙的天空。

我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

虽然我知道这是结束战争的必要手段但那种毁灭性的力量依然让我对人类的未来感到一丝恐惧。

但我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我是军人我现在的任务是打赢这场战争。

我转身对刘斐说立即把这个消息通报全军并用大喇叭向前线的日军广播。

告诉他们如果不缴械这就将是他们所有城市的下场。

七日日军的防线开始动摇。

广岛的消息像瘟疫一样在日军中间蔓延。

虽然日本大本营极力封锁消息但恐惧是无法封锁的。

那些原本还要死战到底的日军士兵开始出现了逃亡和乞和的迹象。

本周的第二阶段雪崩开始了。

七日的次日苏联对日宣战。

这又是一记重锤。

斯大林的百万红军像钢铁洪流一样跨过了中苏边境冲进了东北。

关东军这支曾经号称皇军之花的部队在苏军的T-34坦克和喀秋莎火箭炮面前像纸糊的一样崩溃了。

我看着地图上东北方向那一片迅速扩大的红色区域心中五味杂陈。

我知道苏联人的参战虽然加速了日本的灭亡但也给我们战后的局势埋下了巨大的隐患。

外蒙古、旅顺、大连这些名字像刺一样扎在我的心里。

九日美国在长崎投下了第二颗原子弹。

这一次日本人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

我在重庆的办公室里甚至能感觉到那个岛国正在发出的绝望哀鸣。

十日日本政府通过中立国瑞士和瑞典向盟国发出了乞和照会。

他们表示愿意认可波茨坦公告但唯一的要求是保留天皇制。

这个消息传到重庆整座城市都沸腾了。

虽然还没有正式签字但每个人都知道胜利已经触手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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